《三重門》這本書在我的書架上已經(jīng)微微泛黃了,我原本對于《三重門》沒有太多的興趣,它在書架上完全處于擺設(shè)狀態(tài),但,從寒假時我無意看到書的序言的那一刻時我就對這本書有了濃厚的興趣,“啊,這本書的序是曹文軒寫的啊!”看完書的序,我長嘆一聲:“怎樣以前沒看到這本書呢,該死該死,曹文軒能夠?qū)τ陧n寒所寫的這本書有極大的好評,那這必須是一本不可多得的書了。”我放下了手中的事兒,開始閱讀這本書??粗n寒的簡介我不由一驚,六門功課高掛“紅燈”而留級,這個韓寒是何許人?留級生的身份卻以一篇《杯中窺人》獲得了大賽一等獎!看完簡介我明白了,這本書是韓寒以自我為真實寫照而寫。隨后,我開始閱讀這本書了。因為對此書的濃厚興趣,我花了不到兩個星期就看完了,晚上睡覺時看,早上起床看,甚至連上廁所時都會看,只要有時間我就會捧上這本書來閱讀。媽媽說:“你這么如饑似渴的看書,真是少見啊。”
這本書寫了林雨翔一九九五年到二零零零年的事兒。林雨翔善于文科,父母為了讓他能夠考上重點中學(xué)給他買補品,報補習(xí)班,但他沒有考上,而在父母的“努力”下,林雨翔以體育特長生的身份進入了市南三中……
讀后,我感嘆道:“難怪曹文軒會給出如此好的點評,這本書完完全全的道出了生活。”我認為,韓寒的筆,十分的尖銳犀利老成,倘若我不看作者簡介,我還以為韓寒是位老爺爺,誰讓他的文章那么悲觀和犀利呢?有好多句子都讓我驚訝,這還是一位年幼的韓寒嗎?怎樣這么悲觀?我記得有一個句子是這樣的:當(dāng)一個人要死的時候,什么名,什么利,什么愛,什么恨,都是棺木上的一縷塵埃,為了一縷塵埃而辛苦一輩子,值嗎?還有一句是這樣的:做人,要么大俗,要么大雅,半俗不雅是最痛苦的了。這本書中的好句段多得數(shù)不勝數(shù),記得結(jié)尾處講到:走還是不走呢?也許放開這紛紛擾擾自在一些,但不能放開——比如手攀住一塊凸石,腳下是深淵,明知爬不上去,手又痛的流血,不明白該放不該放,一張落寞的臉消融在夕陽里。他所寫的每一句話都好深奧,讓我一會兒明白一會不明白。他還在后記里提到‘將一句話謹(jǐn)獻給所有正春風(fēng)得意或秋風(fēng)不得意的人們,十分平凡,但你必須要堅信自我:我是金子,我要閃光的。’我想他這最后一句話必須鼓勵了很多人吧,或許他也鼓勵了我,對啊,我是金子,我要閃光的,盡管我很平凡,但我相信以我自我的努力必須會發(fā)出閃閃金光!韓寒他就是一塊上海大金子。在書里面的一頁我發(fā)現(xiàn)了這句話:我這輩子說的最讓人無從反駁的話就是被子不用疊
本來就是要攤開來睡的——然而這是第一個被人反駁掉的。懂么,這是規(guī)矩。我們之所以悲哀,是因為我們有太多的規(guī)矩。被子是攤開來睡的,這句話還真是那么個樣貌,悲哀是因為規(guī)矩,這句話把我?guī)肓嗣造F,第一句我還能夠明白,而后我就似懂非懂了,他的成熟真的好不貼合,或許是因為他那幾門功課的“紅燈”照亮了他的前程。
我夢想著自我也能夠成為韓寒這樣文筆極好的人,我認定:我是金子,有那么一天我會發(fā)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