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不同凡響,愛得深沉
——題 記
我從小出生在土旮旯堆里,與土有著深厚的感情,我傾注于這片貧瘠的黃土地。祖祖輩輩都沒有走出這深遂的狹小空間,盡管到了父輩們手里一再努力拼搏,在生活狀況方面取得顯著成就,但最終擺脫不了這貧困的溝壑。
爺爺時常給我講述他的父輩辛勤勞作,創(chuàng)造了豐厚的經(jīng)濟實業(yè)。至我記事以來,耳畔一直環(huán)繞著這清晰的話語,從此在我心中埋下了深根。他的父輩卻被時代背景束縛了思想與精神。從而被背上了更加沉重的枷鎖,被人民賦予“地主稱號,據(jù)爺爺講述,那是名存實亡的地主”正是由于這個“地主”稱號,才使爺爺抱憾終身,斷送了爺爺?shù)拇蠛们俺蹋捎谀菚r正是解放初期,而他極端窮困而離開學校。他一生經(jīng)歷很多歷程,從民國至現(xiàn)在,飽經(jīng)風霜的面孔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車輪軌跡。從少年時代一直就抱有堅強意志的他一心想考取功名,想獻出自己的才華。而“地主”限制了他的身份地位與經(jīng)濟生活,沒有經(jīng)濟生活依靠的他剛步入初中就再沒能別無選擇,被逼得走投無路而一氣之下回到了家中,從此以后再沒有機會踏進校門。每當看到他那懊悔不已而又痛恨自責的表情時,我感受到他當時的無奈,他總是說:“唉!要是當時我靠乞討來勉強維持學業(yè)。今天就不是這種情況。”我只是一盡去安慰他。終時候他會把目光轉向我,且深深注視良久。此時我明白他的心情。
我就是不明白為什么被人們賦予“地主”稱號卻不如一個貧下中農(nóng)的生活。糧食堆積成山卻將其視為風景,吃的次數(shù)與分量僅僅有限。我的祖輩們生活在一個相當大的家庭之中,在當時來講,是一個相當熱鬧 家庭,禮儀與規(guī)則很重要,唯一遺憾之處就是成山的糧食最后被運了幾天幾夜才運完。祖輩們積累的成果就這樣瞬間灰飛煙滅了。而現(xiàn)在屹立在我面前高大的堡子是歷史最好的見證,空蕩蕩守候在那里,訴說著當時的背景。
我的父輩們都繼承了微弱的家產(chǎn)。歷史有了更好發(fā)展趨向,生活物質條件相當于過去已不錯了,而深深的背景永遠揮之不去。爺爺已年過七旬,他當時由于不滿足現(xiàn)狀而長途苦讀,最終卻一無所成。他將一切希望寄托于我們這一代。他說過:“你們應該在這樣好的生活條件之下努力學習,為祖國、為自己奮斗。”在爺爺懷中長大的我更了解爺爺?shù)男脑?,為了不再重蹈覆轍,他伴隨于我的身邊陪我讀書,不管受多大的罪都愿意。他希望子孫后代有好日子過,讓子孫能夠光宗耀祖。含泣中帶著深深悲痛、注視著我。“你要彌補我的心愿,爭取當一個人才,為國家貢獻自己。將吃苦放在前面!”要是我能夠走出這貧困的山溝,他說自己死了也就無所牽掛了。
出生于土旮旯堆里,我傾注入這片忠厚的黃土地,一層又一層大山給了我無盡力量,這力量來源于一種愛,是一種深沉的愛,他無與倫比、不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