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就是那大名鼎鼎的花木蘭。
自從我那糊涂死板的老爹得罪了朝廷集團得罪了某位老總后,很快就得到了總經理的“賞識”,把我可憐的老爹從二樓小職員“提拔”到一樓的守門員了,原這官兒也不大,老爹為了混口飯吃也勉強做得下,現今這個比芝麻還小的職位更是無人問津。
在郵遞員把“旨”遞到老爹面前時,老爹打擊太大,悲從心來,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竟當著他的面,失聲痛哭兼破口大罵,趁著郵遞員還沒反應過來,我趕緊把老爹拖進房里,并再三向郵遞員解釋說他是喜極而泣帶受寵若驚。以防萬一,我塞了三百塊給那個郵遞員,還是從自己的零花錢里拿的。
老爹一是怕臉上掛不住,同事取笑他,二是他曾親眼目睹一個強壯的漢子當了守衛(wèi)之后,被一大群追星族和狗仔隊整得慘不忍睹,三是他有高血壓,加上人老體力不支,不可以站太長的時間。所以,他當晚就收拾行李,徑直奔向自己無心買下的農場,并在那兒安穩(wěn)地住了下去。
也在這時,大姐的腦子開竅了,竟也知道拒絕這個笨蛋才會樂意做的工作,從不認真學習的大姐,居然以學習緊張為由,連夜搬到學校宿舍里去住,竟也心安理得地和男朋友去看電影。
我原因為,這個大腦不發(fā)達小腦不開化的小弟也許會欣然接受這個工作,可真不巧,老爸曾向他講過那個倒霉的守門員,即使他再蠢,也不可能答應這個危險的工作。并跑向重男輕女的姥姥家住。
結果,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天注定我這個暑假要倒霉的。
于是乎,我開始整裝待發(fā)了。先把近腰長的頭發(fā)解決了再說,我用盡一切方法,將頭發(fā)塞到帽子里去,帽檐拉得不能再低,再穿上制服。搞定!自我感覺不錯。
頂著炎炎烈日,我和另一位壯漢站在大門前。進出的人們不斷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我,唾沫星子也不斷向我噴來:“這小伙子怎么這么小個頭,看來是營養(yǎng)不良,連半個人都抵不過??蓱z!可憐!”“這人八成有病吧,大熱天的,還把帽子拉得這么低,臉上是不是有什么傷疤吧(我呸,人家天生麗質,哪有什么傷疤)”“他這么瘦,能擋得住狗仔隊好那些星迷嗎?”(另一邊有人故意咳嗽了幾聲,是那個守衛(wèi)發(fā)出的)
我忍!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老媽在我臨走前留下了幾句有用的話:當某些長舌婦在指手畫腳的時候,眼不觀四路,耳不聽八方,就是最好的方法。我照著做,果然那些話不再那么刺耳了。
……
受了一個月的異樣眼光,忍了一個月的唾沫星子,終于熬到頭了。我迫不及待地取了那微薄的工資,名正言順地把那工作給辭了。一切都做好后,我奔向家里那張舒服的大床,終于可以舒服地睡大覺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