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dāng)年,我以一敵百,把各位武林好漢打得落花流水,像什么梅超風(fēng)啦,什么李莫愁啦,全都是我的手下敗將……”同桌眉飛色舞地向好友講述著自己的英勇事跡,四濺的唾沫星子飛越三八線,跳到了我的桌上。
“我親愛的同桌,我現(xiàn)在鄭重的告訴你,你的骯臟的口水濺到了我的桌上,所以——你死定了!”我猛一拍桌子,向同桌吼道,并得意洋洋的等著他向我道歉。
可他卻不耐煩的向我揮揮手,做了一個趕鴨子的動作:“滾開,大爺忙著呢,沒空理你。”,“哦,是嗎?您老人家的派頭可真大啊。”我有些陰惻惻的笑著,拖長了音調(diào),用盡量溫柔的語氣對同桌道。
“咦?怎么突然變冷了?”同桌煞有介事的望向天空,“難道小行星即將撞擊地球?我還年輕,我不想死?。?rdquo;,“你不想死,自然會有人想要你死,你現(xiàn)在就可以去死了!”同桌打了個寒戰(zhàn),忙不迭的向我道歉:“我錯了,求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里能撐船,只羨鴛鴦不羨仙,夫妻雙雙把家還……?。。。?!”,“您怎么了?小行星撞擊地球,您老難道還做好滅絕的準(zhǔn)備?”我無視他手上那道深深的“傷口”,故作驚訝的問道。
“呵呵……我自會處理,就不勞您為我操心了……”同桌的話,像是從牙縫間擠出來的。
“哦,看來你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那我就不在這瞎操心了!”我理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摸摸腦袋,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