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鳥兒鳴唱不斷,周圍的冬青樹蒼翠欲滴,前方的樹木也是如此的高大蔥郁。我背著大大的粉色書包,步入學(xué)校的大門。今天,是嶄新的一天!
我,一雙小眼睛上架著粉色鏡框的眼鏡,圓圓的臉上蓋著干凈利落又有些棕色的短發(fā),鼻子和嘴巴也都小小的,胖胖的身材,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走進教室,我不覺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因為——教室好亂啊,又要整治整治了,這應(yīng)該是最后一次了吧。
“哎呀,團支部書記來啦!”說這句話的漂亮Girl名叫高炳婕,黑色的大大瞳孔摻雜著少許黃色,臉頰上呈著粉紅的色彩,棕黃色的短發(fā)也沒有遮蓋起她的耳朵,別看她這么漂亮柔弱,她可是我們的體育委員呢!因為她的這些外貌特征,我一再的懷疑她是不是混血兒,誰叫她長得和中國人不太一樣呢!
“咳咳~嗚汪!”正在我身后學(xué)小狗叫的人是孫洪淇,我們班里的組織委員。班里的女孩們都愛稱呼他為“雞”,因為他的發(fā)型很像雞冠,而我卻稱呼他為“冰淇淋”。此人最大的特點——裝!對他一個字的評價:shuai!帥?NO!NO!NO!可千萬別誤會了,是衰!因為總是為了引起女孩們的注意,所以他上課說話,下課滿教室轉(zhuǎn),讀英語學(xué)“倫敦音”……他的事跡是數(shù)也數(shù)不清。不過,據(jù)可靠消息,他做的這一切只是掩人耳目,最大的目的是要引起班里的一個女孩的注意,嘻嘻,我不說了,你們應(yīng)該懂了吧。
我無視孫洪淇在我身后學(xué)著小狗叫,放下書包,交作業(yè)。況且這種事情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我也不好表現(xiàn)出來,只能不住的在心里翻著白眼。
“哎呦喂!我錯了還不行嗎!”正在大聲求饒的男孩就是我們班的“吃貨”盧維河,還有一個稱號:小屁孩。為啥?不為啥!這孩子是跳級過來的,別看他這么“小屁孩”,學(xué)習(xí)可是好著呢,沒辦法,誰叫人家的爸媽都是老師,遺傳了優(yōu)秀的基因呢。咱就是沒這福分,能到處“蹭飯”
“你也后還拿我東西嘛!”盧偉河連忙喊著“不了”。質(zhì)問小屁孩的是劉美鈺這個小兔子。長發(fā)被扎成一條小辮兒可憐的掛在她大腦上,是如此的孤單,而她的嘴里一天到晚總是蹦出一個人的名字:孫洪淇。此人獲獎史豐富,我說出來都慚愧……小學(xué),她被稱為:脫毛鴨子。剛來中學(xué),就被稱為:六大腦袋兔。后來,又被稱為:圖圖、劉大嬸……這不最近又被老師非常榮幸的冠上“Twototwo”的稱號。
“等……等……等會兒!快……快寫完了!”不用說,這個說話有點兒結(jié)巴,正急得滿頭大汗,小臉兒通紅的補作業(yè)者正是宋連發(fā)。順便說一下,坐在宋連發(fā)旁邊發(fā)呆的這位也不是個好惹的人,我們班里的“超級無敵大面癱”——張中澎!他是學(xué)習(xí)很好的一個人,但也是最容易被人無視的人。這個家伙總是對著某個物體發(fā)呆,話最少,微笑也是最少的,每天面無表情,如果哪天他說的話超過了十句,那么你就等著吧,世界肯定要毀滅了。
“小澎!”我著急的喊住他,讓他交作業(yè),不然一會就要上課了。
“喲~書記調(diào)戲良家婦男啊!”某個不怕死的家伙插進來一句。
我堅持著那可怕的“微笑”對那個不怕死的家伙說:“那婦是誰啊?”
也許他是意識到了危險正在逼近他,他又說了一句:“他同桌,宋連發(fā)唄!”
我一聽,“噗嗤”一聲笑了,他的言外之意應(yīng)該就是送連發(fā)和張中澎是同性戀,誰知宋連發(fā)在那補作業(yè)沒辦法收拾這個人,而張中澎卻在發(fā)呆?!有沒有搞錯……
“喂,你欠死吧!”一個氣憤的女聲又傳來。
“對不起,小姐,我是欠揍不是欠死。”那個男孩還在笑著。
……
哎,夏日里的甜心們,能不能讓我的大腦休息會兒,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