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深秋,綠葉變黃,花兒凋謝,小草枯黃的身板累得直不起要來,死死地趴在地上。蟲兒不叫,鳥兒不鳴。
在這天底下的我們默默的想著對方:你好嗎?
不知道為什么,你我之間好像隔了很遠,可觀而不可及。那一次,我們一起看電視,電視同時面對兩個人。可是,一個在左半臉,一個右有半臉。你的眼角有幾條好像被風刮破了的皺紋,嘴角微微彈起,露出白白的牙齒;而我冷漠的坐在那頭,抱著抱枕讓自己有一絲的安全感。
每次,我聽到其他人講述自己與自己父親的經(jīng)歷。都一個個的滿腔熱血,情緒高漲,或是沉浸在濃濃的父愛中。“我爸爸經(jīng)常帶我去玩,超刺激的!””我爸爸跟我無話不說,無話不講。”甚至還有“我喜歡在爸爸旁撒嬌。”我聽著這些刺耳的聲音,我小小的心像千千萬萬個的小園丁輕輕釘在其上,疼痛讓我痛不欲聲。流出失去知覺的血液,然后昏睡過去。
送我上學時,車上載的是我與你的體重和冷冷的空氣。車窗上的冰花,吸走了我的眼球用溫度融化它。
走到校門口,我順手拉上書包,自如的拉著行李包,給你說再見。你我同時有很多話要表達,可時間不饒人,只能用兩個簡單、冷路無情的字代表。在我走到拐彎處腦袋不由自主地回頭偷偷看了一眼,你也在偷偷地駐足遠望,盯著我走進曾踏過無數(shù)遍的校門。這時,我無意看見;車窗上的花融化了,開滿了小小的星般野花,就是“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景象。你踏著輕快的步伐,走向開出愛的花朵的小車然后遠去。
我懂了世界上最厚的書,是我以前從未發(fā)現(xiàn)過的本書,是愛,是父愛,父愛如山。
我爬上山頂峰我自然地笑了,太陽給我成就的光輝,臉上的一點紅暈,伴我走進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