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得清新脫俗;她,是音樂上的良師益友;她,是我人生路上的引導者之一。她就是我的鋼琴老師--張鳳娟。
一頭長而飄逸的頭發(fā),在空中飄揚。一雙小而有神的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一張櫻桃小嘴,“吐”出的是對我無限的關(guān)懷和幽默風趣,容易把我感染的語言。一雙白嫩的泛出光澤,一根根細長的手指也十分光滑,它們才是那美妙鋼琴聲的來源。
還記得第一次去鋼琴課,我好奇地舉著稚嫩的小手向黑色龐大的鋼琴沖去,您怕我摔著,把我小心翼翼地扶過去,眼里透出的滿是溫柔和喜愛。你和藹可親地一步一步地教我,一點也沒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仿佛您就是我的母親一般。
讓我記憶猶新的一次還要屬那個暑假的一天。那天烈日當空,小樹小草曬彎了腰。太陽光所直射的地面都變得炙熱,仿佛人光腳走上去都可以燙出血泡。在這種天氣下,我當然不會有好心情,更何況媽媽上午還以我太嬌氣,不幫家里干活為由,罵了我一頓。這當然是火上澆油,我的心情降到了最糟糕的深淵。
下午來到張老師的家,掀開琴蓋開始彈奏,望著那熟悉的樂譜,熟悉的曲調(diào),我很有把握彈好??傻谝桓种竸偘聪?。在沉悶的音符聲中,我想起了上午的不愉快,本來已遠離我的怒火又回來了。我像不受控制般亂彈發(fā)泄,一串串嘈音仿佛可以把屋頂掀翻。最后,我自己也受不了了,手一擱,“罷工”了。我深深地低下頭,準備接受如暴風驟雨般嚴厲的批評。誰知,過了一會兒也沒聽見一聲批評。我驚奇抬起頭,只見張老師本來小的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老師居然在笑。張老師用緩和的語氣開口了:“明輝,能告訴我為什么你彈得這么糟糕呢?是沒練嗎?”我支支吾吾地跟她說明了事情的原因。張老師聽我說完后再交舒心的一笑,長長的頭發(fā)散發(fā)出淡淡的幽香。張老師用冰涼的手摸摸我的頭,用稍帶活潑的語氣開心地詢問我:“現(xiàn)在能專心上課了嗎?”我被她活潑的情緒感染了,也漸漸開心起來,終于把煩惱拋到九霄云外的我專心地彈起琴
彈著彈著,我正在琴鍵上“翩翩起舞”的小手突然停下了,懸在空中一動不動。張老師見我停下了,用食指輕輕點著譜上的一串音符是這兒不會嗎?我點點頭。“這兒是連音,速度要快些,我來給你示范一下。”說著,張老師用單手出了一串音符。一個個音符似小精靈般在張老師手下蹦跳。我撓了撓頭,我彈得怎么跟老師不同呢?這是高八度呀!我從思索中回過神來,張老師早就發(fā)現(xiàn)我的錯誤了。我原本堵塞的思路一下子疏通了,流暢地彈起了樂曲。
別看張老師溫柔極了,在生活中,“她”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瞧,張老師身穿一身連衣裙,緩緩走上臺,坐在鋼琴凳上,開始彈奏。開始表演了。燈光射在終老師身上。只聽一陣陣悠揚婉轉(zhuǎn),優(yōu)美動聽的琴聲在教堂里回蕩,時而緩慢低沉,時而雄壯迅速,時而如微風拂過,時而如雄獅怒吼,時而似暴雨轟鳴,時而似雨過天晴。一陣陣琴聲像天女散花,如水爭瀉地。一曲過后,臺下的掌聲更如洪水般涌來,每當這時,張老師總是露出那迷人的笑容。
張老師,您的琴技令我欣賞,您的為人令我尊敬,您永遠是我音樂上的“引導者,”人生路上的“引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