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滿傾城,情傷嘆委婉,已拆開的情,心又怎能渡江?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肝腸寸斷,一陣書信又怎是一種相思,一種閑愁。
回望月光下那即可消逝薄如蟬翼的連綿,孤樓上“云中誰寄錦書來”的落寞,隨著那一封書信漂流,為的是那一種凄美隱約的“情”,為的是“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的癡癡,如今,誰可曾想這種看似遙不可及的空寂,已成為了網(wǎng)絡時代的棄物,誰又想過這種纏綿的情被那一指可觸的距離無情地剪斷了,或許“雁字回時”也無人知曉那封情書的下落。因為科學的便利打破了原本定格的距離,單薄的網(wǎng)線連接的只是兩個“陌生人”看似溫純的感情,那份真摯早已淪為鍵盤上一聲聲無言的輕嘆,淪落成傀儡。還有誰會屏樓遠眺他的歸來“腸斷白頻洲”一切皆嘆惋,所謂的情只是科學便捷的試驗品嗎?
情歸何處?蕭蕭飛江隕落,枝椏的停擺,遠逐了,又遠了,在謀求生活的前提下,科學似乎悄然而至而任使肆虐無休止的暴行,又是怎樣的冷血,灰色的煙霧或許不會想過綠色的哀傷,干涸的眼淚已成了獸性的證據(jù),“細雨梧桐,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落江不是無情,化為春泥更護花”一幕幕回憶已成了空缺,還記得北京的PM2。5嗎,觸目驚心的數(shù)字,在這背后電鋸的殘忍,工業(yè)的排放讓那種人與自然的信任成了背叛,率性而為的虐殺讓灰色的天空窒息,冷清的霧霾覆蓋在天空中,人們仕圖掩蓋無聲的罪行,可是那時的天氣卻說明了生活讓原先鱗次櫛比的比例失衡了,科學與生活成了人們隨意毀壞的詆毀憑證,那所謂對自然的情與信任呢?置之不理?
“尋常卷陌”山與山之間大剌剌地將情阻隔,暮靄沈沈望斷萬物,如坐針氈般拋開原有的一切將理智置于山外,原本可以紛飛的葉脈還邂逅著逐漸凋零的枝頭,可是如今的他早已被利欲占據(jù)。一切都及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嗎?一項項自信的闡述,一樣樣偉大的牛頓三大定律開啟了昭然若揭的的事實,苦心鉆研,為的是證實一切科學的誕生,可是,可是由于利欲與獸性的驅(qū)使,讓他把一切造謠看做是社會對自己的誹謗。一切的終結(jié)都是在失足中悔恨,被科學和生活的驅(qū)使,成為了跫音中落下的句點。他對這可社會對人文的闡述成了他晚年生活對迂腐教會的炫耀資本,為什么?“水天空闊,恨東風,屬鳥吳花殘照裹,忍見荒城頹壁?”或許吧,是他把感情,把人文精神寄托給了物欲……
科學豢養(yǎng)著饑餓的情感,生活剝削著自然對人類感情的信任,人文早已成了物欲的侍奉者,感情的統(tǒng)治者,寥寥幾筆,跨不過這三者疏遠感情的字據(jù),如此冰冷的輾轉(zhuǎn)在情的歸途中。
那么又該如何祭奠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