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何海波冤枉我講話,就與他結(jié)下了仇恨。
上課檢查作業(yè)時,我一把奪過何海波手中臟得發(fā)黃的作業(yè),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些字,一點也不馬虎,只見那個“人”字,活像兩條蚯蚓頭碰在一起。我看著他用手指了指中間的那句話,鐵面無私地說:“擦了重寫,你筆下的字真是造孽啊!它們跟著你不知要受多少苦。”
河海潑皺著眉頭,一個大張口,十分苦惱:“啊!”
我斜眼瞄了他一下,冷冷地說:“啊什么啊!我說擦了重寫!”
何海波拉住我右手衣袖搖來搖去,一臉苦惱的表情:“求你了,不重寫好不好,求你了……”
我用力甩開他,盯著他大罵:“走開,叫你寫你就寫,沒叫你全擦了重寫都算好的了,要不要全擦。”
何海波見我還是鐵面無私,放棄了這個計劃,最終敗在我腳下,拿起筆看了一會兒,磨磨蹭蹭地寫起來,嘴里還不停小聲嘀咕:“除了寫,還是寫,煩死了,欺負(fù)我就算了,還故意找我的茬,氣人!”
我在旁邊偷笑,誰叫他冤枉我呢,我的報仇計劃真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