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兩個哥哥一起烤番薯。我們先用轉(zhuǎn)頭搭了一個“灶”,然后我們拿來木頭,把木頭砍成一段一段的。我們先把火生起來,再往“灶”里放木頭。一個哥哥告訴我說,一次只能放一截,不然“灶肚”會被堵住的。另一個哥哥用木板使勁的扇風(fēng),不一會兒,火已經(jīng)很旺了。這時,我把一只番薯輕輕地放進(jìn)“灶”里。頓時,火就小了下去。哥哥們連忙拿起木板扇了起來,又把火給扇旺了。
過了很久,番薯終于烤好了,一股誘人的香味從“灶”里面?zhèn)髁顺鰜?。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番薯給搶了過來,不過終歸還是把番薯平分了。我們開始坐在一邊,吃起了我們的勞動成果。剛剝開皮,里面的肉就軟軟的像是要掉出來一樣,金黃金黃的,看起來好好吃啊。二話不說,我們像是餓了幾年的老虎一樣把這幾個烤番薯徹底地消滅干凈。咦,不對,這哪是老虎啊,這分明是幾只花臉貓嘛。吃完了的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放聲大笑。原來我們在吃的時候,把灰都給抹到了臉上,那樣子說多滑稽就多滑稽。
多么愉快的一次經(jīng)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