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住胸腔中的感覺。是《十年》的真實,還是作者與我極其相似的寫作風格。當滿腔的情感需要宣泄之時總免不了寫上幾筆。
高郁,郁郁蔥蔥的郁。李唯森,霸道,任性。即使“自己”和他一樣卻還是討厭。
作者的語言平靜得仿佛一條直線,一條沒有彎曲沒有起伏的直線。生活給主人公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以郁之口吻:當哥們之間的兄弟義氣漸漸變質,留給自己的是無窮無盡的忍耐。籃球場中的碰撞,運動中享受汗水的味道,這一切都從生活中退去,看書、聽音樂、寫文成了自己生活的全部。沉默,孤獨,鋪天蓋地向自己襲來。自己是一個變態(tài),變態(tài)就這樣子受折磨到永遠好了;自己是無情的只要不見就可以忘記;自己不可以帶給他人污染!
喜歡你又怎么樣,痛苦只要我來承受就夠了。喜歡我又怎么樣,墮落只要我一個人就夠了?;孟霟o罪,留給我卑微而有無罪的幻想。逃脫,我的丑陋讓我厭惡,我不可以接近你了。即使痛苦我也不可以再去傷害任何人?;貋砹?,我會永遠一個人。
喜歡高郁的詩,沙對海的依戀,夏日細雨的幻想。小痞子到寫詩人到記者到......詩,撩撥的可僅僅是主人公的心?情,可僅僅是主人公的情?無奈,可僅僅是主人公的無奈?如果只是平凡的記者該多好,如果沒有喜歡上他該多好,幸好遇上得是那個“混蛋”,幸好吸食的不是毒品,幸好直到最后還是健康的。
讓小說中作者的情感放肆的侵占這自己,相似的風格,小說也現實融合,《十年》現在,將來不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