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前開夜車
星期三早上,全班都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詹老頭在上節(jié)課透露:“將考第一、二單元。”這一句話好比原子彈,在我們心中升起了“磨茹云”。正在我擔心之時,詹老頭邁著正步走進了教室,跨上講臺,讓班長打開電腦,然后用目光掃射全班。小哲不由低下頭,大家都知道他心虛了。我心中也沒譜??纯次业暮门笥研£?,林大傻,他們都在翻課本;再回頭看看大超,潘大叔他們也在做相同的事,看來這次考大家都掛不住了。小米大喊一聲“看考前復習”,大家長嘆一口氣,安心了。
熬過兩節(jié)課,老師才說考試改在周五。周四,熬過整個早上和下午,晚上,早早的完成數(shù)、英作業(yè),就鉆進了那“知乎者也”的世界,東看看方仲永,西看看木蘭詩,讀一讀拼音。到了10點準備上床睡覺,趁著父母還在客廳看電腦,打開臺燈繼續(xù)奮戰(zhàn)。希望在考試的“戰(zhàn)場”上,成績單能“出將入相”。
考場干著急
星期五考試,發(fā)下考卷,看到正面,大家發(fā)出了“切”的聲音。這真的很簡單,一翻到反面《最后一課》的閱讀題時,大家馬上變了臉色。我的同桌,提筆就寫。我湊到她耳邊說:“喂,大姐,留點空讓我抄一抄。”她邊寫邊說:“朋友間的幫助是又原則底線的”。不愧是政治科代表,居然用課本里的知識反駁我。后來她還是留下了一點空給我,但寫的字實在太小了,估計只有顯微鏡才看得到。所以我沒有作弊成功。我一路奮筆急書,寫到了最后一道閱讀題,就像關公在過五關斬六將后遇到了十個呂布,打不過啊?,F(xiàn)在才知道“書到用時方恨少”是什么滋味了。看看同學們個個不是表示嘆息,就是用手勢表示“我們死定了”。再看看詹老頭,捧著我們剛寫好的作文“抑揚頓挫”地默讀著,可能是某個學霸寫的好文章吧。我最后一道不會做,在那里干著急,好在詹老頭大發(fā)慈悲把最后一道閱讀題當附加分算,才沒有“放白卷”。
考后遭翻車
星期一下午,我們還沉浸在體育課上的“速度與激情”中,無心聽課,詹老頭生氣了,一連點了三個不專心聽課的同學。何宇軒轉過頭來想和小昀說話,結果詹老頭讓他站到后面去。詹老頭接著說了一句話讓我毛骨悚然:“考卷我沒看完,有一半同學最后一題基本沒有得分。前面的填空東錯西錯,這有讀書和沒有讀書一看就知道??!”他批評了小哲、小戴和豬妖,說他們考不好,上課還不專心。又表揚了潘大叔,說他最后一題寫得好,但還有缺漏。我嘀咕說:“他就那水平吧。”周圍的人笑了笑,詹老頭便叫我起來讀《孫權勸學》,接著又用課文中的話狠狠的批評了我們一頓。
星期三,經過一個星期的煎熬、等待,考卷發(fā)下來了。大家好像都很高興,互相擊掌慶祝沒有掛科,我跑回座位,“74”兩個數(shù)字寫在我的考卷上。我舒了口氣。我們是高興了,可詹老頭不高興。讓我們回家寫關于這次考試的作文。大家垂頭喪氣,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寫什么。后來詹老頭給衣御寒“開后門”特赦她寫她的同桌。我嘆了口氣說:“誰讓她有一個骨折的同桌。”
考試是檢查我們平時學習情況的手段,平時不認真學,想通過突擊復習就考得很好,那是不可能的哦。我們真得學學《孫權勸學》中的呂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