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誼是什么?你也許會奇怪我連友誼都不懂,不過,讓我深有體會的,真正明白它的含意的卻是在那件事之后。
那天中午,太陽還在吐著火舌,猛烈地照著大地,似乎要將大地?zé)?。我和徐陽,李欣也因為這躲在樹蔭下跳皮筋。我們邊跳皮筋,還邊討論天氣,徐陽說:“天氣預(yù)報還說今天要下雨呢,我看是說假話吧。”我也支持她的觀點,余佩說:“這么好的天氣哪像要下雨啊。”
可是到了下午第二節(jié)課下課,老天不作美,偏向了天氣預(yù)報,不一會兒,天空就陰云密布了,我們連忙跑進教室,一會兒,一道銀光劃破天空,雷公吹了一聲口哨,雨姑娘就灑出了最好最多的珍珠。
放了學(xué),大家都“各奔前程”,我呢,一個人傻愣愣地在校外路邊站著,盼望著雨能停下來,因為根據(jù)我家的路程之遠和我奔跑之慢,足以讓我洗上一個大澡。忽然,一把雨傘把我頭上的天空擋住了,我一回頭,原來,我的好朋友吳心月在我的后面,她甜甜地笑著,說:“來,一起回家吧。”我太高興了,和她說說笑笑走進了雨中,把剛才的煩惱也拋掉了。
不一會兒,我們就要到分叉口了,看來,我只能拼一下了。我正打算沖進雨中,她突然說:“給,這把傘你撐去吧。”我說:“這怎么行呢?那樣你不是要淋濕了嗎?”她卻笑笑:“沒關(guān)系,我家近,用不了跑幾步就到了,你家遠,你還是趕緊回家吧,不然,你爸爸媽媽要著急了。”我感動得不知說什么好,不過我聽到我還是說了聲“謝謝”。
一路上,我的心沉甸甸的,裝滿了友誼。有時你很暖,暖得猶如母親的體溫,
濃縮著炙烤我冰冷的心的溫度,哪怕那冰冷的心碎了也無法彌補我的你的謝意。有時你輕輕得猶如紛飛的雪花熔化著、浸透著。哪怕那紛飛的舞者停止了生命也無法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