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界·烽煙】
這國界開始彌漫烽火
戰(zhàn)爭已經(jīng)發(fā)生它不可挽回
候鳥唱歌葬送了一場又一場戲劇
冬眠的黑熊凄厲地慘叫
戰(zhàn)火并非實(shí)際性
苡沫爾坐在亞述城中間的開滿【魅】的空地上,四周映照這血紅色的光芒開始變得朦朧起來,把中間的苡沫爾微微皺起的眉頭襯托得氤氳起來。
把手指曲起來,在地上投影出各種各樣的光斑,恍然間,覺得從深陷的眼眶中彌漫出一種叫做寂寞的東西,隨著那些咸腥的液體決堤到血紅色的、殘忍的植物中間。
“想好了么?”一個聲音出現(xiàn),在這樣的氣氛中顯得有些突兀。
“再讓我想想。”地上的人頭也不抬,手指在一束束【魅】中間纏繞,靈巧如同蜿蜒游動的蛇。
“呵,一年了,你想問題真是麻煩呢!”地上斜斜地掛著一道纖細(xì)的身影。“好吧,那你看這是誰?”那人捂著嘴,笑著指向一個方向,眼神中多了幾絲意味盎然,手指上光芒一閃。
亞述王后菲提拉出現(xiàn)在這片血紅色的,由【魅】織成的毯子上。
“你——影月,你怎么用她來要挾我?”苡沫爾站起身,表情里的憂傷一覽無余:“這好像更過分吧!”
“反正是你后媽,你著急什么?我不就把她弄出來和你談?wù)勑拿??倒省得你每天把那什么絕望化作外部的表情擺出來給人看,就好像賣東西似的。總而言之,你自己好好想想。”羽殤勾起手指,嘴角溢出一絲未名的得意,可眼神卻游離不定像是時鐘上彷徨行走著的過往,偶爾抬頭看一下灰藍(lán)色的天空,眼神落寞,死死盯著遠(yuǎn)處昏黃的路燈,然后絕望地?fù)]揮手讓死亡啟程。
“她是你親媽!”苡沫爾刻意把“你”這個字眼咬了下去,吞在肚子里任由它發(fā)酵抑或是腐爛最后帶給她難以修復(fù)的疼痛。她的瞳孔突然縮緊,捂著胸口跪在地上,咬著牙,太過用力而咬破嘴唇,血紅色的瞳孔中多出了密密麻麻的的網(wǎng)狀的血絲,面容因?yàn)橥纯喽鴦×遗で饋怼?br />
“呀,我忘了。”羽殤將手上的指環(huán)取了下來,在苡沫爾眼前晃了晃:“不跟我合作?呵呵,你把【魅蠱】收到心臟里,正好被【銀尾之戒】克制呢!”
PS:生物鏈接,利用同源裝備之間的吸引,一方原主人死或傷,另一方(只要是持有者)必定與其承受相同的境遇,而且,在某種程度上,攻擊性的要比防御性和輔助性的更具上風(fēng),可以利用裝備隨時操控另一件裝備,但是如果修為相差太大,那么以上說法全部推翻。
“可她——”苡沫爾勉強(qiáng)從牙縫里擠出這么兩個字,鮮血溢出嘴角滴在了一朵【魅】上。
羽殤在空中凝出一道空間斷層。
“你注意一下,那是你媽媽不是我媽!用她要挾不覺得很幼稚?”苡沫爾癱坐在地上,手臂一甩,指向了王后所在的位置。
王后臉色蒼白,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額頭伸出細(xì)密的汗珠。
“你就這么幼稚!算了,你不想解了那道禁制我也沒法子不是?”羽殤一攤手,嘴角溢出了未可名狀的的詭異的笑容,空氣嗡嗡地發(fā)出金屬碰撞的聲音“不過那你知道越天這兩個祭司什么來路么?真是厲害呢!連那個大天使都打不過那個瞎子呢!”空氣中出現(xiàn)的兩柄劍形空間架在王后脖子上,金屬質(zhì)感的結(jié)界交錯發(fā)出“撕拉——”的聲音,羽殤低頭伏在苡沫爾耳邊:“我也是剛剛知道不久,星祭司已經(jīng)去鏡天了呢!到時候,就算是有【魅蠱】的你,也是孤立無援的??!你應(yīng)該想到星祭司會不會去毀掉鏡天呢!而且越天這兩個小丫頭脾氣古怪,還指不定會和誰站在同一立場呢!”語氣中是妖媚的玩味以及輕蔑的高調(diào)。
苡沫爾嘴角抽搐了幾下:“滾開!”但語氣中的哀傷卻展露無遺,眼神中血紅色愈發(fā)明亮起來,閃著晶瑩的光。
“好好好。”羽殤笑著瞇起眼睛,臉上浮現(xiàn)著那絲若有若無的邪魅,她拍起了手掌“放你走,但有條件。”
越天四階
昭木遮著臉,努力把嘴角的聲音擠壓成蜂鳴:“斷翼,你怎么知道星尚是星祭司?。?rdquo;
旁邊那人沉著臉“星辰之力,除了他還能有誰?”
“那路西法的監(jiān)護(hù)人是怎么一回事?”
“受到了大天使加百列的委托。”斷翼揉了揉額頭:“別問了,我看見苡沫爾了。”她揮手一個空間堵在了昭木的嘴上。
昭木一下子愣住了,表情糾結(jié),眉毛擰成一團(tuán)。
遠(yuǎn)處一個模糊的影子陡然放大,一個血紅色的結(jié)界出現(xiàn)卷走了兩人。
飛行結(jié)界,祭司什么的,怎么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