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道仲永卒之為眾人,心里實為不爽,卻又不之何去何從。整日在家游手好閑,甚是讓父母為難,父親也很是自責。仲永很怨恨父親,耽誤了自己的前程,卻又不想表露出來,雖未曾就學,但也懂得百善孝為先,怕說出來傷了父親之心。于是乎,一個大膽的想法涌上心頭……“爹,娘!兒子走了,恕兒不孝,我走后望你們不必擔心,孩兒一心求學,必有金榜題名時,孩兒不奪它個一級甲子誓不還鄉(xiāng)!”
仲永書
父忙完歸之,見信,閱之,即刻大哭不止,暈倒在地,從此臥床不起。母見況,問何事如此驚慌,父指仲永信,不語!母閱信,淚如斷線之珠。
數(shù)日之后,卻還不見仲永回來,母親自己一人勞作,積勞成疾,再加生活壓力甚大,承受不住,便尋了短見,鄰居父親無人照料,便將父親收留多日。父親不就病就痊愈了,但是生活的種種壓力壓得他喘不上氣來,心想:“兒已出走,妻已亡陰,活已經(jīng)無義也。“但又想到兒子還活著,自己不能死,于是削發(fā)為僧,與那殘燭古佛相伴余生,但萬事萬物都講一緣字,都是命數(shù)??!
仲永進京,盤纏甚是不多,又有許多不便,所以無法買書或就學。他準備先賺到足夠的錢再讀書也不遲,于是賣身到一家做管家,主人答應(yīng)待他與他人不同,每月發(fā)他定量工資,并且愿意什么時候離開便可離開,他當然甚是愿意。
來到那人家中,殊不知那正是安石老人的家,王安石曾經(jīng)見過他,那是他十三歲,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十五歲,卻還可看出幾分幼時的模樣,安石老人一下便認出了他,一段寒暄之后,安石老人答應(yīng)他讓他和世子們一起學習,仲永高興之極,連忙道謝。
一晃多年過去了,仲永十年寒窗苦讀,只為金榜題名,這十年來仲永頭懸梁,錐刺股,吃了不少的苦,但是極有天分,有過目不忘之本領(lǐng),深得王安石的喜歡。
仲永果然不負眾望,得了個狀元高高興興的回到王府,拜別王安石,皇上任命他為金溪知縣,回鄉(xiāng)任官。到了家鄉(xiāng)路遇其父,正沿街乞討,忙扶起,問了經(jīng)過,原來金溪在鬧旱災(zāi),和尚們都出來要飯,盡管這樣,聽說兒子狀元及第,也甚是高興。從此便退出佛門,還俗人間,仲永公正廉明,深得百姓愛戴人稱“方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