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的火車只留下瘋狂蔓延的思念,我以為,這一天我會笑著看你遠去。
——題記
白皙的皮膚染上化不開的紅暈,你青澀的聲音夾雜著些許膽怯:“我們…交朋友好嗎?”
你是剛轉來的新生那時我的同桌,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身上總是圍繞著光芒。對于你的謹慎我只是一笑而過,突兀的笑聲連我自己都覺得刺耳。轉動著手中的圓珠筆,漫不經心地回答了你的話,卻讓你孩子氣地開心半天。“好,做朋友。”只是這么一句。
自那以后你每一個早上都不會忘記一句早安,嘻嘻哈哈地跟我扯著話題。一開始我對于你這種太耀眼的人產生一種反感,認為我自己追逐的是安逸的生活,除此,別無其他。你卻漸漸讓我改觀,從一個偏安靜的女孩變成整日和你一起笑得沒心沒肺。
記得你第一次在這個城市過生日的時候,我送給了你一個水晶球。里面兩個姐妹手牽著手,異常溫馨。你生日那天我第一次在別人家過夜,在你家的那個晚上你拿出一個筆記本,叫我和你一起記錄以前的事情。那個晚上,我們談了很多很多…
窗外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灑進,在小小的房間里不時傳出輕靈的笑聲。
那段時光,我們一起走過。當哪天你因為生病等瑣事沒來學校的時候,我一整天會坐立難安,我想,你已經是我無法割舍的一個朋友。“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即使早就懂得這個道理但當那天到來的時候我還是發(fā)現(xiàn),原來真的,很痛。
在你與這個城市說再見的時候,我到火車站送你。你牽強地笑著直至笑出了眼淚,看見你終于忍不住哭得一塌糊涂在我面前時,我的眼淚也在眼眶打轉,最后因酸痛沒能與眼淚拼到底告終。啰啰嗦嗦地說了不痛不癢的話,但是友情卻早就刻在我們的心底。
你被父母拉上了火車而我邊笑邊哭地揮著手看著火車遠去。
親愛的你,我想我已經無法將你割舍,早就把你深深鎖在我的眉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