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一句話“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讓我明白我愛你們。——題記
如果讓我選擇父母,我就不會以家世,身份,這些身外之物來選擇,因為這一切并不能夠讓我感到父母的重要性所以為希望自己的父母和我一樣熱愛藝術(shù)想貪婪的魚兒在水里暢游。
熱愛藝術(shù)的我,從一張張簡簡單單的白紙上,看著瑰麗的異國風(fēng)光;看著草原上的‘風(fēng)吹草地見牛羊’;看著仙境般的祖國壯麗河山。讓我希望有一個用色彩,線條這些簡單而神秘的東西來詮釋生活的父親。例如現(xiàn)代畫家徐悲鴻,那用中國古老書寫工具文房四寶簡單而富有神韻勾勒出的中國畫,那種是藝術(shù)效果總讓我沉醉。用一雙眼睛去看這現(xiàn)實而殘酷的世界;用一雙手去畫這世界里的浮塵。但卻失去了父親給我的愛意,太過熱愛藝術(shù)愿把靈魂都獻于藝術(shù)的徐悲鴻,并不能給我父親在風(fēng)雨中撐傘·將我護在懷里的愛意;不能給我最簡單最平凡的愛;不用擔(dān)心身份帶來的不便。只想用左手牽起你那粗糙的大手,看著我一點點長大。
同樣喜愛文學(xué)的我,喜愛魯迅的深沉冷靜;喜愛冰心的婉約清新;喜愛秦牧的博學(xué)睿智;喜愛茅盾的自然沉厚;喜愛法布爾的生動幽默。而我早已愛上了李清照所寫的詞,出生于書香門第的她從小就打好文學(xué)基礎(chǔ),擅長書畫·通曉金石·而尤為精詩詞。她的人格向她的作品一樣令人崇敬,這樣的母親讓我體會到巾幗之淑賢;更見須眉之剛毅;既有常人憤世之感慨;又具崇高的愛國情懷;它不僅有卓越的才華;淵博的知識;而且有遠大的抱負。而這位理想母親的藝術(shù)風(fēng)格——易安體。那種‘語盡而意不盡,意盡而情不盡’的婉約風(fēng)格,以致贏得了婉約派的‘宗主’那種筆力橫放,鋪敘渾成的豪放風(fēng)格成為“千古第一才女”‘生怕離別苦,多少事,欲說還休。’《鳳凰臺上一吹蕭》正好體現(xiàn)理想母親的性格。卻讓我有疏遠之感,你太過卓越,太過淑賢,太過剛毅,太過崇高,太過高遠,更太過感情用事。如此柔弱的你在現(xiàn)實的摧殘中,又會如流星般隕落嗎?如此的你讓我有了不忍之心。母親一定不會如此,一向理性的她,會用科學(xué)實踐來告訴我生活的道理,會合理安排好工作與生活,會微笑面對生活。因為我一直記得母親的那句話:“生活不是痛苦的,給你生命是讓你用最自信的微笑來笑看天下。”握緊你溫暖的左手,看著你迷人的笑容。
很多人都很奇怪,為什么我所選的父母會是這樣?其實并不盡然,當某個名家得到大家認可時總會有過人之處,而我熱愛文藝自然是喜愛徐悲鴻和李清照。那種耳濡目染的藝術(shù)氣息,更是沁人心脾。也許在這樣的熏陶下,我會在十五年后成為一代名家吧!但這樣的我太過書生氣,少了孩子的快樂,青春的張揚,熱烈,失去了生活中該有的拼搏奮斗,讓誠然現(xiàn)實的我有所不喜。
稚子牽衣問:歸來何太遲?共誰爭歲月,贏得鬢邊絲?父母總會幻想過,思想開放的,不嚴厲的,不嘮叨的,千姿百態(tài),而我獨愛藝術(shù),因為熱愛。我們都是在父母期盼中出生的孩子,是幸運的,雖不如理想中的美好,卻處處留情,處處有愛,處處快樂——與父母在一起,幻想就留在這歲月里,無論多大風(fēng),多大雨,多大困難,多大艱險,與父母攜手慢慢走完未完的路。《花樣年華》還在繼續(xù),父母啊!上天在已做好安排,只愿永遠在那個冬天,一起堆三個雪人,左邊有爸爸,右邊有媽媽,中間一個小雪人。爸爸媽媽你們記得么?那個雪花飄落的日子,三個雪人和一個家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