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城
韋莊
江雨霏霏江草齊,六朝如夢鳥空啼。
無情最是臺城柳,依舊煙籠十里堤。
語文老師叫我們將這首詩改寫成作文,我筆拙,寫不出好文章,特此展示陋作令人見笑如下....
是年春,我居于臺城,黯黯天際,雨水淅瀝,灑入江中,漣漪四起,化開,無蹤。淫雨霏霏,江邊小徑紅稀,卻芳郊綠遍,一片生機。花草不要命地吸收水分,恨不能一次喝完。
五更夢,六朝之貌也只有在夢中能看到,昔日繁華,如今卻依依無尋,想問行云何去?無人告訴我。正愁上眉梢,一聲凄婉啼叫于空中回旋,夾雜著雨聲,卻又毫不失它的哀婉之意,抬眼望去,梧桐樹上,一只鵜_,甚是驚訝。古人有云,鵜_即子規(guī),至三月鳴,晝夜不已,鵜_鳴叫,百花凋零,如是。頓時,心中塵埃并起,想要疏狂圖醉,卻無酒消愁。愁上加愁,回首六朝,夜夜歌舞升平,日日征塵不斷,嘶騎交鋒,令人神往。流年似水,只那么頃刻之間,幻滅,笙歌散盡,兵甲棄地,馬死人亡,一片黯然的景象,傷流景,只覺得此刻只恨浮生夢少,欲哭無淚,欲笑還顰,真是恨不能回到六朝,解我思念之情懷,只可惜逝者如斯,我惜不得流年。
三月雨,滴滴落于黃金縷上,闌干碧樹,楊柳風輕,只一寸,卻已成千萬縷絲,盡看來,滿眼游絲兼落絮,春風徐徐,吹過千絲亂,飛絮蒙蒙,似花飛雪,一副美態(tài),好不俏麗。觀其景,又生一感,覺得萬水千山,天地萬物之中,數(shù)它――臺城金縷最無情,無情不似多情,多情令我懷念逝去如夢的六朝。從塌上醒來,人醒了,愁卻未醒,心中似有千千結般,千萬絲結,難解難分。而這千絲縷葉卻依舊千絲縷,依舊飄飛絮,依舊如煙籠,依舊立堤十里,依舊無情。
欲罷,卻想此無情物是否也是萬葉千聲皆是恨,頓覺安慰,故欹單枕,欲夢六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