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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花開的季節(jié)

在那花開的季節(jié)
相約在花開的季節(jié),我們?nèi)ジ惺茏匀弧?br /> 來到花園中,朱唯一便迫不及待地拉我去找四葉草。三葉草叢中,不乏各種動物。當(dāng)我漫不經(jīng)心尋找四葉草時(shí),一個微小的動物吸引了我的眼球。
是螞蟻!
幾只螞蟻不知從何而來,陸續(xù)從我視線一角爬到了中間。其中一個螞蟻?zhàn)叩米盥?,我凝神端詳它。只見它通體泛黑,略顯朱紅色,如紅木院門一般的色澤。而它的額前,似乎叼著個東西,無奈我視力有限,只瞧見一個乳白色、細(xì)珠似的的小顆粒,圓潤透結(jié),像媽媽首飾臺上價(jià)值不菲的珍珠。
我慢慢被它帶起了好奇,它搬著這個,要干嘛呢?

它穿梭在葉叢,如同躲迷藏一般,時(shí)而消失在褐色的枯敗葉叢中;時(shí)而遮躲在看似細(xì),實(shí)而粗的葉莖背后;可無論它躲得再嚴(yán)實(shí),卻最終耐不住性子,從某處灰溜溜地爬了出來。

目光瞬著它爬行的地方一看,只見一處低凹進(jìn)去的土壤上,聚集了許多螞蟻,它們擠擠攘攘、蟻頭攢動?;蛟S它是要去那兒吧。

我用手橫檔在它面前的路上。它頓時(shí)有些慌了,四處亂竄,在我手與土壤重合處將頭抵在那,用力拱著,而我卻不痛不癢,瞪圓雙眸,小心翼翼地將它拈起,趁他還沒有回過味來,又將它輕輕放在蟻群中央。

它呆呆傻傻地站在那里,左顧右盼,似乎對自己莫名其妙來到這個地方而感到困惑。它擺擺頭,似乎想要甩去那些困惑,幾只螞蟻涌上來,圍著它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似乎對這只從天而降的同類很感興趣。它們挨個輕觸一下對方的頭,幾番下了,應(yīng)該有點(diǎn)不耐煩了,又退回蟻群,很快消失其中。

小螞蟻叼著“小珍珠”,磨磨蹭蹭地用屁股擠擠對方,身子撞撞別人,就這樣,在不斷地肢體碰撞中,它死磨硬擠、左躲右讓地,總算,在“蟻流如潮”的盆地里,緩緩擠了出去,挪動著往回走。難道它要去別的地方?

正狐疑亂猜著,卻見它爬回了被我提起的地方,轉(zhuǎn)頭,再一步一步地爬回先前的蟻群中。

我眉頭不自然地一皺,它為何要多跑一次?,頓了頓,忽聞身邊有人低喚,抬頭望去,原是仲聰。她見我緊縮眉頭,蹲下來,與我平起平坐,淡然一笑問:“怎么了?”

我正愁著呢,聽她發(fā)問,便將剛剛發(fā)生的事,七九八十告訴了仲聰。她知曉后,站起身,潔白的手輕撫下巴,少頃,她若有所亡地俯視著我:“大概是你打亂了螞蟻的路線吧。”

聞言,我有些慚愧地抓抓后頸,目光閃爍,窘迫地吞了口唾沫,吐吐舌頭道:“原來罪魁禍?zhǔn)资俏摇?rdquo;

她恬靜笑道:“不知者不罪嘛,反正我也是猜的。”挽起我的胳膊,在花圃中漫步著。忽然,一朵花,闖進(jìn)了我的視線,仲聰顯然也看見了,我們攜手跑到花下,只見那花:
紅艷似血,綠葉陪襯,雖說甚么紅花配綠葉,煞是好看。這花也獨(dú)有一番風(fēng)情,只奈何花太紅,葉太綠,酷似假花,真真虛虛分不清?;ǘ渌颇情]月羞花的閣中閨女,紅顏清新惹人憐。有些層層花瓣層層開,膽大展顏望世人;有些半遮半掩半推人,含羞待放清純?nèi)?;有些閉門暗藏閨閣中,待到花開自展顏。遙指嬌花問路人,此話原名乃茶花。

別了那些茶花,再往前,忽見樹枝上開著幾朵淡白的花朵。那些花兒潔白柔嫩宛如嬰兒的皮膚,吹彈可破。它們傲然屹立在指頭,迎著西北吹來的寒風(fēng),開懷擁抱。

我們相約在春天窺視世界的一舉一動,一變一幻,多來感受自然,你會有更多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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