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這部紀錄片,我真的不覺得我能寫出什么東西能夠真實地表達出我的感受,我覺得我的思想達不到這部紀錄片的深度。我也看不出這是一部反映你從哪兒來,往哪兒去的高深哲學的紀錄片,我看見的是這個所呈現(xiàn)的信仰。
信仰,這個看著就讓人蕩滌心靈的詞,我覺得最能反映的就是一個人的眼睛,這部紀錄片也似乎個性注意人眼睛的神態(tài)。
雖然看不出拉薩卓康寺的僧人的眼神,但是他專注的點蠟燭的動作就能看出他的心里住著一個偉大的神,一個能夠守護整個西藏、喜馬拉雅山的山神。
日本僧人雖然只是靜坐在門口,但絲毫沒有波動,好像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眼神中便能夠看出智慧的光芒。盡管日本在現(xiàn)代是一個人潮涌動的地方,人們的腳步越來越匆忙,等待地鐵的女學生的眼神呆滯甚至是有一些的挑釁的意味,但戴著斗笠搖一次鈴鐺走一步走的僧人卻依然遺世獨立,他仔細地走著腳下的每一步,像是要踏實的走完自我的一生。
耶路撒冷的哭墻,白色的一片,沉寂,肅殺,看著的時候沒有一絲想要哭的氣氛,但是當音樂想起的時候,悲傷的情緒開始在每個人的心中游走,悼念每個逝去的靈魂。他們的虔誠似乎能夠和那些逝去的英魂交流,只有真正信仰的人才能夠吧。
原始的卡雅布族和瑪塞族都跳著他們自我的舞蹈,眼神里沒有一絲絲的感情,動作僵硬,雖然都覺得很原始,也會不停地想如果他們走出那些原始部落遇見現(xiàn)代禮貌,那會是怎樣的狀況?我想更大的一種狀況是難以融入這樣的社會,他們所認為的禮貌還遠遠沒有到達我們此刻所呈現(xiàn)的。我也不明白他們部落的發(fā)展是不是會像所有的原始禮貌一樣發(fā)生同樣的歷史進程,一年一年的歷史重復,戰(zhàn)爭,貧窮,反抗,斗爭?這是尊重歷史的車輪還是固步自封?像是《瘋狂原始人》當中的情節(jié),因為死亡所以讓人不敢前進,不敢走出那個窟。為了能夠吃到東西,要花費很大的力氣甚至是生命。但如果能夠走出來,嘗試不一樣的方法,有一點點的反叛精神,世界就會變得不一樣。
我最感慨的就是歐洲在教皇時代幾乎花費超多的資本在教堂上,幾乎走進每一個教堂都能感受到當年的繁華,這個里面所展現(xiàn)的圣彼得大教堂可見一斑,難以言表。文藝復興,讓很多人解放了思想,不再受教皇的控制,但是當時代發(fā)展了,人又回到了信教的時代,因為那是人心里根本的東西,所謂的一些主和神是不存在的,但這卻是只要你相信就會存在你的心里,別人的言語無法傷害到你,更沒有辦法拔出在你思想里根深蒂固的東西,至少在一切都很困難的時候,它還在拉著你向前,給你看見曙光的可能。
沙特麥加的克爾白神殿里,眾多的信徒穿著他們最神圣的衣服,叩首,拜見著他們心目中的神。這樣的場面在中國是罕見的,尤其是在現(xiàn)代,去佛寺似乎都成了一件旅游的事,人們只是抱著一顆去游玩的心態(tài),哪里還有虔誠,哪里還有對于神的敬畏?
當日食恢復時,一個輪回似乎結束了,(wenxuefan。)一切重新開始,那些美景還在我們的身邊,我們該去哪?是繼續(xù)這樣丟失自我的活著,還是該找尋自我,找回自我丟失的信仰?
看了很多期的《開講啦》,里面的最多一個話題就是理想與信念,理想總是完美的。但在這個丟失理想和信仰的年代里,大談理想與沒有理想都成為了這個社會最無力的辯白。那些在路上尋找理想蹤跡的人聲嘶力竭,但他們卻總是形單影只,那種空洞與無力感難以支撐,但他們任然抱著那個大愛的心在散播,期望能夠點燃我們油盡燈枯的理想與信念。我們會死灰復燃嗎?
流沙河以前在《理想》中吶喊要將失去的理想找回來,千萬要當心,不能再丟失。我們離這樣的時代還有多遠?